如詩河內

2010.3.13

如詩河內最近因著工作的關係，常在河內老街區裡出沒，

這個河內最具代表性的觀光景點，其實它的範圍不算太小，從環劍湖、聖約瑟大教堂、河內歌劇院、龍邊橋…等，都在它的範圍之內。不過一般觀光客只能有時間在環劍湖附近走走，其他一些可愛的小地方就沒辦法看到。



我出沒的所在地靠近河內歌劇院附近，雖說也是在老街區的範圍，但它與人們所熟悉的36條古街非常不同，有別與商業氣息與塵囂喧鬧，這裡是既安靜又美麗，最近代表性的地標就是Cho Hom了，這個河內除了同春市場的第二大傳統市場。想要了解為什麼河內女孩都這麼美的原因，來到這個市場準沒錯。



每每上班，經過的小路上，綠樹蕩漾，在每個季節，它們會變換葉子的顏色，在秋天，有紅色或咖啡色；在春天，就是嫰綠色，特別是大欖仁樹，為河內的街道平添許多別緻的風景。



戴著斗笠、擔著扁擔走賣的婦女們，時而見她們走在路沿、時而見她們圍坐在路邊休息聊天，一旁裝滿著雜貨的腳踏車、扁擔，與正在休憩的她們交織成一個美麗畫面。


偶爾你會看到幾個男人，三三兩兩地坐在路邊的矮河粉攤上，能幹的老闆娘操作著熟悉的節奏，與背景淡黃、殘破、印滿廣告電話噴漆的牆壁形成一個只有河內獨有的景色。吃一口這小攤的河粉，你會發現河內的美味是什麼。


可愛的河內人
如果你懂得河內人的語言，你會發現，在他們面無表情的外表下，其實有著一個熱情、善解人意的靈魂，記得第一次到河內玩，對她的印象是：環境很棒，但人太不友善了！我想認識河內人是需要時間的，只有在與他們長時間的接觸，才會發現他們的可愛之處。



在銀街買銀子時，既使老闆娘的臉已經臭到不行，她還是會告訴我，哪些銀是我要的，哪些是不符合我的要求，一旁的朋友早己挑到心灰意冷，不過我還是照樣挑得很高興。"那個老闆娘一符不想賣的樣子"朋友說，"不會呀！她還告訴我哪些是我要的，哪些是我不要的呀！"我答。


老街區的街道是放射狀排列，與法國很像。在這裡，你很容易迷路，在你的想法中，這個方向應該會通到那條路，但走到盡頭，它偏偏就不是你想的那條路。走到後來，你會發現自己像在走迷宮，不過，只要你迷失了方向，河內人都會不厭其煩地為你指點迷津，引導你走出迷霧，但也得小心，有時問錯了人，你可能會更加迷失方向。



河內人很聰明，他們的聰明不是外顯的，而是更加內斂的，他們很熱情，一些生活的經驗，他們從來不會吝嗇告訴你，只要你開口問，他們一定會與你分享。



當然，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，在這裡也有壞心腸的人，有時遇到了，除了氣，似乎也不能做什麼…只能告訴自己，下次一定要小心一點。



曾聽有人說，如果一個南越人喜歡你，你馬上就可以知道，因為他們的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。而北越人，可能你和他吃一個月的飯，你都還不會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。與北越人作朋友是需要時間的，因為他們的個性比較謹慎，要打入他們的圈子和心裡，是需要耐心的。
我想，這裡的人，和這裡的景很像，他們比較有深度、層次，也比較有涵意。



我己經開始習慣，即使在路上碰到很談得來的陌生人，也不會主動和他們要電話，能不能作長久的朋友，就把它交給上天安排吧，如果真是天意，一定還會再碰面的。



河內春、河內霧，大欖仁的嫰芽己開滿樹，空氣中的粉雨飄不停，河內如詩的美景將停留在我記憶中的某個角落。